他受伤太重，没什么力气了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她轻轻将客房门推开一条缝隙，示意程奕鸣往里看。

“我们骗谁，也不敢骗程老您啊！”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即回答，“这是我们的交易合同，但这家叫鼎信的公司和程皓玟有没有关系，我们就不知道了！”

一股独特的麝香味道立即涌入鼻中。

祁少的目光全部落在严妍身上，没空搭理自家妹妹。
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“这句话你问对了，”祁雪纯扬起嘴角，“由此可见，她背后那只黑手，是她也不敢惹的人。”

程奕鸣满意的答应一声，接着脚步声离开。

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，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
严妍疑惑的抬头：“办什么事？”

“雪纯？”程奕鸣愣了一下，双眼才恢复焦距，“雪纯怎么了？”

师不会再跟表叔抢严老师了吧。

加护病房不让人进去，她彻夜守在外面。

“等等！”严妍朗声叫道。

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，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。

全是男人的